,本以为是夜雨,不料一摸之下,竟是黏糊糊一手,还有浓浓的血腥气……”
慕云松眉头一蹙:“说重点!”
小兵正声情并茂地发挥着,见王爷不喜,赶紧书归正传:“我便抬头望了一眼,我的娘咧,只见一棵大杨树顶上,正赫然挂着两个人!当时把我吓得……”
一旁的徐凯听得着急:“两人挂在一棵树上?如何挂法?”
“是在一棵树上。至于如何挂法……”小兵想了想,指着尸体脖颈上触目惊心的伤口,“脖颈被穿在一根粗壮的杨树枝上,就跟我们平日里腌咸鱼似的。”
他这形容,又让围观的士兵胃里一阵翻腾,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吃咸鱼了。
慕云松面不改色,一撩衣摆蹲了下去,边查验两句尸首颈上的伤口边问道:“二人身份可查清?”观此二人服色,显然皆是燕北大营中人,且是军官级别。
小伙头兵再度怯怯开口,“这个瘦的我认得,是我们飞虎营骁骑三卫的的百户,名叫屠豹。至于另一个……”
徐凯不耐烦打断他:“已查明,是雷军神机营中的一名总旗,叫做吴奎。”
慕云松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:一个是风军飞虎营的人,另一个是雷军神机营中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