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”慕云梅叹了口气,“死便死了,左右从他口中也掏不出什么来。”又刻意压低了声线:“他极度困倦时吐出的那句‘贵不可言’,当真指的是西京那位?”
“应是。”慕云松蹙眉,“且据今日,云柏从宫中得来的线报,说那位托病足不出户,已有十余日不上朝。”
“病了?”慕云梅冷笑一声,“病死活该!这就叫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他话音未落,便被大哥一掌拍在脑门儿上,“能不能动动脑子?他正值壮年,前些日子还龙精虎猛地张罗削藩之事,突然就病了,当真可信?”
慕云梅撇嘴:“也许是多纳了几房妃子呢……”
慕云松怒其不争地瞥他一眼:看你小子终日都想些什么?“我是担心……”
他尚未说完,便见苏柒笑容满面地端着酒碗进来,身后跟着抱了一只大黑瓷坛的丫鬟石榴。
慕云梅立时来了兴致,接过黑瓷坛隆重介绍:“这是我特意从胡人贩子手里购得的好酒,唤做‘五步倒’,淳烈非常,大哥尝尝!”
五步倒……正摆酒碗的苏柒不屑地撇撇嘴:这酒名儿起得,耗子药似的。
慕云梅先端起酒碗:“感谢苏姑娘盛情款待,这碗我先干为敬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