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之不恭,多谢林侍卫了。”
林松暗松口气,抽出汗巾胡乱塞给李菲雪,“拿着擦擦汗。寿宴那天,我会暗中保护太子妃,你不用挂心。你早些休息吧,我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说罢问清在姜氏女身边做三等丫鬟的钉子的外貌姓名,利落翻窗离去。
夜风灌进屋里,李菲雪握着汗巾,任鬓发随风动,没有去擦额角早已干涸的冷汗。
知木轻手轻脚入内,犹豫再三壮起胆子道:“林侍卫和您来往频繁,或许不单是因殿下交待的公事,或许还有……还有殿下和太子妃的私心在里头。”
她在外间佯做值夜,多少能听见只言片语。
此时看着李菲雪手中金簪,语气复杂似喜似忧。
李菲雪即不喝止,也不做声。
连知木都看出来了,她就是再迟钝,哪能察觉不出林松待她的不同。
林松没有哪里不好,选林松当她的归宿,确实像念浅安能想出来的馊主意啊呸最佳人选。
不好的是她。
她那位大哥要防要杀,本该交给她嫡亲的二哥三哥去办。
她舍不得亲兄弟卷进腌脏事体,自私地将事情推给了林松。
是她配不上林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