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越黑,屈指轻敲念浅安的脑瓜子,“好的坏的全都想到了,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安危?康亲王妃的寿宴在册封大典之后,届时你已是太子妃,便是找借口不出席,谁会真的追究?只要你不给机会,任三嫂有何盘算都没用。”
他原来放手不管,现在却难以赞同:妯娌间闹龌蹉无妨,牵扯进外男则可大可小,不值得以身犯险。
念浅安一脸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”的英勇表情,抓下楚延卿的大手蹭呀蹭,“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。不给对方机会,怎么知道对方手里捏的底牌是什么?与其算来猜去,不如先入局再破局。那个柳勇才,说到底是小透明的血亲,趁早解决了,对小透明也好。”
柳勇才就像个不定时炸弹,不知道什么时候爆,更不知道会怎么爆。
念浅安猜不透,楚延卿也想不通,“柳勇才这种人,就算进郡公府当差依旧上不得台面,连像样点的把柄都找不出来,三嫂怎么会挑中他?”
念浅安道管他呢,“柳勇才只知攀关系不知回报,行为举止又鬼祟,反正不是好货色。正好当个破盖配破锅。”
楚延卿嘴角一抽,顺手捧起念浅安的脸问,“怎么个配法儿?”
念浅安勾勾爪子,和低头俯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