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月初十停药,如今脸色看起来好多了,只是有些畏寒,吃得也不多——”
“她在江南长大,吃不惯京城的菜式。”
“奴回去便去求池家主母请个江南厨子。”
青年“嗯”了一声,垂眸漫不经心拂动琴弦:“池长府一家待她如何?”
“奴自到池姑娘身边以来,池家主母每日都会亲临问候——”
“呵,”青年轻笑,和着乐声泠泠动听,“毕竟已是太子侧妃,怎么好像先前那样丢着不管?”
女子摸不准他的情绪,不敢接话,默了片刻,继续回禀:“池三姑娘因池二姑娘的婚事耽搁一事对池姑娘颇为埋怨。”
琴音戛然而止。
青年按下琴弦的手指没有松开,却抬眸看着女子。
“哦?”尾音略略上扬,青年露出几分兴致,“池二的婚事……平棘伯次子?”
“是。”
青年眸光微闪,手指一松——
“铮!”
乐似流水。
“池……做了太子侧妃……有什么不一样?”青年垂眸换了话题。
女子愣了愣,忙答道:“池姑娘看着天真懵懂,似乎对婚嫁事没什么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