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池长庭轻抚她的秀发,问道:“那姑娘确实是说窦淮死了?”
朱弦猛地抬起头,脸上泪痕未干,却也顾不上,急急追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池长庭抹去她脸上泪水,微微一笑,道:“窦淮这些年什么都没做,光顾着习武了,五年前我就说,窦淮的武功怕是已经在你我之上,如今他也不过四十岁,正当盛年,哪有那么容易死?他若死了,他那小徒儿又是怎么毫发无伤生还的?”
别人这么说,朱弦还要想一想,可这话是池长庭说的,她便想也不想都信了。
顿时怒上眉梢:“好个窦淮!竟敢骗我!”
池长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,将匕首塞回她手中:“他这么说,就随他去吧。”
朱弦怔了怔,问道:“那这匕首——”
“你收着吧,”池长庭顿了顿,低声道,“不用让阿棠知道了……”
……
隋隐只留了一夜,第二天便向朱弦辞行了。
“这么急?”朱弦是真的意外,“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要走了?”
隋隐道:“师叔若有话要问,弟子便答完再走。”
朱弦噎了一下,讪讪问道:“你师父葬在哪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