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罢了,也怪她一直不成器,拖着他走不了。
魏少游笑道:“为了不拖累我,所以把我赶去荒郊野外过年?”
她噎了一下,低问:“晚上想吃什么……”
……
过完年,魏少游受张捕头之托,又帮忙抓了一个逃犯。
这次赏银拿得不多,却不小心伤了腿,在家躺了好久。
到三月底的时候,他收到了一封信。
看完信,他出了很久的神。
她在门外看着他,觉得他应该是要走了。
次日,魏少游下地了。
一早穿戴整齐,却是手里拿着酒囊朝她扬了扬:“我去打酒!”
她怔怔点头,有些迷惑。
进屋替他整理床铺的时候,翻起枕头,信件散落地上。
没有收好就塞在枕头下,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昨夜辗转难眠又将信拿出来翻读的情景。
她捡起信,无意间瞥见“师兄”两个字。
是他师门来信啊……
她没有多看,仍旧将信放回了原处。
魏少游这一去,一直到中午才回来,久得让她以为他已经走了。
他回来时,如同寻常一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