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时,头痛欲裂。
她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回忆昨晚的事。
大约第一口酒下去,她就有些醉了。
也可能是看到他的伤,一时着急冲动。
放在现在,她是绝对说不出“我可以养你”这种话的。
他好像还笑着答应了。
后来她又喝了一碗酒,好像还说了许多话,记不清了。
记不清自己怎么睡下的,也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。
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?
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衫,酒味未散。
她起身换了衣,惴惴不安地出了屋子。
一开门就觉满院是风,定睛一看,却是魏少游在舞剑。
大约察觉到她出来,他便停下了动作,将充作佩剑的的树枝往角落一扔,冲她笑道:“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!”
她目光定在他身上,有些雀跃。
他今天换了一身新衣,是她这几天刚为他做出来的,就放在他的床头。
因为赶着让他一回来就能穿上,样式做得十分简单,但穿在他身上依然很好看。
魏少游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衣,道:“很合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