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了,只留了李良辅在跟前。
“朕的身子还养得好吗?”皇帝直截了当的一问,把李良辅和安道人都问呆了。
安道人很快回过神来,抚了抚雪白长须,道:“容贫道先给陛下把个脉。”
皇帝“嗯”了一声。
李良辅忙上前扶出皇帝的手腕。
把脉时,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道人。
和之前少年俊朗的明镜不同,安道人是个鹤发童颜,颇有些仙风道骨模样。
他也不像明镜一样高谈阔论,玩弄神通,只安安静静炼丹,从不插嘴任何事。
问什么,便答什么。
“养得回来,”安道人回话时,总是知道他喜欢先听那一句,“陛下正值壮年,又常习骑射,身子底子很好,如今不过是一时劳损,又频频动怒导致肝火太旺,只需修身养性,勿大悲大喜,假以时日——”
“假以时日?”皇帝嗤笑了一声,“多少时日?”
安道人犹豫了一下,答道:“总是需要一年半载……”
“看来你的丹药也不怎么灵啊……”皇帝闭上眼缓缓道。
安道人轻叹道:“丹药只是辅助,养生养生,还是需要养。”
“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