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池棠握住他的手腕,“殿下同董修仪从无往来,不必这样忌讳。”
两人原面对面坐着,中间摆着茶案。
她的手从茶器之间穿过,水碧春罗的袖子自腕间褪落,肌肤细白如瓷。
李俨看得眉眼俱软,不由反握住她双手,送到唇边吻了一下,又将她的手贴在脸侧,道:“孤遇到董修仪,说了几句话——”
池棠倏地竖起耳朵。
太子殿下跟董修仪有什么话好说?
“她说,董原曾借给你一件东西,十天前,董原又去找了一次,还是没找到。”
池棠浑身一冷:“没找到?十天前?”
董原借给她的,当然是前年冬天的骊山出入令牌,后来被朱师叔带走了。
再后来又被朱师叔送回来了。
这个月月初的时候她还劝董原去取回来——
竟然没找到……
“也许是朱师叔埋错地方了,我回去问问!”池棠匆忙起身要走,却被他拉紧了手。
“别急,”李俨温声道,“董原丢了令牌,与我们关系不大,只要不同我们扯上关系,对董原而言,就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池棠心中一沉。
不跟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