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道:“孤要的不是皇位,是天下。”
齐国公微微一笑:“殿下欲通西域,需择智勇双全者,陆大一介弱女子,并非最佳人选,不如池侯威震西域。”
李俨静静看了他片刻,道:“出使西域,池侯确实是绝佳人选——”
齐国公含笑捋了一下须髯。
“自梁王死后,河南不稳,孤欲遣一人治理河南,若论治理一方,无人能出国公之右——”
齐国公捋须的动作僵住,脸色也变了。
李俨垂眸拈盏一饮,淡淡道:“文武百官,堪用者众,岂能事事推给一人?此番通西域者,孤已定下陆子衿!”
齐国公恭敬垂首:“殿下所言极是,是臣狭隘了!”微顿,叹道,“不过太子令确实比诏书晚了一步,哎,都怪臣一念之差,没有拦下诏书——”
“那便发宰相堂帖,截诏书与皇太子令!”李俨打断他道。
齐国公脸色再次一变。
天子曰诏,皇太子曰令,宰相曰堂帖。
宰相堂帖确实能截诏书和太子令,但这两者岂是随便截的?谁截的,这事就落谁头上了。
“截下后呢?”齐国公硬着头皮问道。
李俨冷冷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