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跟了进去。
两仪殿中,跪着一位她意料之外的人。
“萧舍人并未杀害赵王!”
“那晚我一直同萧舍人在一起,萧舍人所领的禁军,是我盗了家祖父的印信借来的——”
而萧琢领禁军的目的变成了忠心护驾。
这种鬼话自然没人会信。
但是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的是有了不在场证明。
这一场殿审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才散。
众人三三两两走出宫门。
池棠因为等东宫步辇,反倒落在了最后。
前方萧琢一袭白衣,墨发披散背后,在兄长萧镂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走着,看着我见犹怜。
池棠有些心疼,悄悄问身旁的太子殿下:“萧五郎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李俨淡淡道:“只是背上打了两鞭子——”
话音未落,池太子妃就“嘶”了一声,好似被打的是她似的。
“鞭子很疼的!衫衫就被打过……”池棠更心疼了,“殿下让商大夫给他拿点药吧?”
太子殿下不想说话。
池棠没有注意到太子殿下的小情绪,眼看到宫门了,忙道:“停一下,我还有话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