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我看着?真不知道那些破灯有什么好看的,一个个乐得跟疯了似的,结果回来一看,棠棠被人欺负了——”
“你们就算在家,当时也够不着啊!”池棠安慰道。
“也是!”何必看了青衣一眼,“还得怪青衣!就她跟得最近,竟然也让坏人得手了!这是渎职!回头看太子殿下——”
“何叔叔!”池棠忙打断他,瞥了青衣一眼。
青衣如同平时一样侍立门口,垂眸沉默。
“这不怪青衣,”池棠解释道,“当时我和薛令都在屋里,本来爹爹也在,所以青衣在门外,爹爹走得急,谁也没料到薛令会突然动手!”
何必仍是眉头紧皱:“池长庭也真是的,怎么走那么急?也不——”
“闭嘴!”朱弦冷冷看了他一眼,耳根悄悄泛红。
何必这嘴闭得有点委屈。
他才说了两句而已,怎么就不让说了?
池棠担心师叔恼羞成怒,忙试图转移话题:“啊对了,何叔叔,韦凝之要进京了!”
何必眉头一皱:“韦凝之是谁?”
池棠意外道:“你不知道?他是范阳节度使韦宽的长子啊!上回在范阳你不是跟他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