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屏摇头:“没有!我要说了这些,池长庭必不饶我,还请秦郎怜惜护我!”
秦归温柔轻抚她的脸,安慰道:“放心,你人在我这儿,旁人都动不了你。”
他的手背沿着脸颊轻蹭而下,抚上她的颈项。
掌心温热,于肌肤上暧昧流连。
锦屏含泪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,软声道:“秦郎救我护我,阿锦实在无以为报,唯贱命残躯,任秦郎——”
“咔擦!”一声清脆的断裂。
锦屏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温柔含笑的男子。
“残躯就算了,”他仍旧柔声细语,“贱命我便拿走了。”
她张了张嘴,想问为什么,可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掐入喉管的手松开,她重重倒地。
最后一眼,是看到那白衣清雅的男子掏出一只雪白的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。
擦净后的手指仍旧修长白净,落在弦上时琴音悦耳,落在发上时语声多情……
……
周仪也在看秦归的手。
秦归会武,他知道。
他在大理寺待过,也知道杀一个人未必要见血。
如果是要灭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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