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来了,必然有所进展。
“还没有查到来历——”杜壑说着,看了何必一眼。
“但说无妨!”池棠道。
她既然已经向何必表示了自己的怀疑,就没什么好隐瞒了。
也是因为这件事牵连甚广,她才有些疑神疑鬼,不然也不至于来个客人就往死里查。
“还没查到来处,我派出的人刚追踪到上县,”
“何止九月十六至上县,九月二十一至罢交,九月二十六至方渠,十月初一至回乐——”
“然后呢?有什么问题?”何必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?说话不能说重点吗?这么说一堆,谁能听明白——”
“何叔叔!你先别急!”池棠拉了拉他,让他坐下。
何必虽然闭了嘴,也坐下了,脸色却不怎么好看。
池棠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后,抬头看向杜壑,问道:“从罢交到回乐,只走了十天?”
杜壑点头。
池棠心中微沉。
何必听不懂,是因为不熟悉方位和距离,但池棠对这一段确实熟得不能再熟了。
罢交县距离芦子关不足三百里,而芦子关到回乐的距离她曾经无数次熬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