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孤知道,”李俨握住她的手,将军令缓缓抽出,“阿棠做得很好,当时的情况,不会有人比阿棠做得更好,是孤来晚了,只来得及为你善后。”
他将军令仍旧放回自己袖中。
“现在这样处理一下,只是为免过后有人拿这件事作为你的把柄,不必放在心上,”顿了顿,又道,“孤已向陇右、关内、山南诸道发令,日后各地兵马需认太子妃调令。”
池棠愣了愣,问道:“我调他们干什么?”
李俨搂她进怀,低声道:“待池公病愈,孤与池公将一同北征平叛!你在回乐等我们!”
她听了目光怔怔地看着他,看得李俨有些不安。
毕竟刚经历过这样的事,小姑娘心里难免留下阴影。
要不将她送到姑臧去?
正要询问她的意见,她突然揪住他的衣角,眼波盈盈,满脸心疼:“殿下太辛苦了!”
昨天还没听他提这些事,应该都是一早起来办的。
忽然想起郭雍的憔悴,忍不住抬头打量起太子殿下来。
太子殿下乍一看还好,但细看之下,眼里也布着血丝,想必还没休息足。
也是,郭雍从姑臧过来,急行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