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士及百姓围府!”青衣道。
池棠勃然变色:“谁传的!”
青衣摇头,道:“杜县令来了——”
……
杜壑不得不来。
他一介文官,上城墙一昼夜刚刚下来。
此时官袍上血迹斑斑,也来不及整理一番,就站到了池棠面前,可见心中焦灼。
“突厥兵择通汉语者列队城门外,齐声呼喊,称池公已弃城而逃!”
“嘭!”茶盏敲落,池棠气得浑身颤抖。
“池公中毒的事,只有韦太守、雷校尉及臣三人知晓,突厥兵临城下,池公迟迟未能露面,将士们早已生疑,如今被突厥人一挑拨,便纷纷来问!”
“外面那些是谁挑起的?”李式咬牙问道。
“都是城里的百姓,”杜壑道,“突厥兵在城外呐喊,百姓也能听到,谣言已经在城里传开,百姓们闹着要见池公,部分将领也在门外!”
“杜县令的意思是?”池棠问道。
杜壑会来这一趟,心里应该有了决断。
“臣以为,太子妃可召见众将领,告诉他们真相——”
“不行!”一直没有过问军情的展遇断然反对,“现在只是猜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