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样?以前在京城,陆家那个大姑娘不也经常出入他的书房?
朱弦冷哼一声,丢开那些胡思乱想,开始专心找自己的剑。
池长庭这厮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,把剑还给她很难吗?偏这么多天她不问他要,他也不还她,非拖到临走了才暗示她自己来拿。
干嘛早不暗示?
要是他在的时候……好像有点过于刺激……
朱弦掐了一下自己的脸,才把思绪拉了回来。
虽说书房的守卫都发现是她了,可她还是不好意思点灯,便只摸黑寻找。
正屋是会客的地方,东屋摆着书案,应该是池长庭平时批阅公文的地方。
这两间屋子都没有找到。
剩下的西屋是卧房。
朱弦在西屋门口站了许久,才抬脚往里走。
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纵然没有点灯,也能模模糊糊辨认出床头架子上挂着一把剑。
她慢吞吞走到床前,取下剑。
一入手,便知是自己用了十几年的那把。
她怔怔站在原地,指尖抚过剑鞘上冰冷的雕纹,仿佛还能触摸到他留下的温度。
池长庭……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