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
放轻之后,又觉得没什么必要。
都这个时辰了,棠棠又喝了不少酒,现在应该睡得正香,惊动不了她——
“朱师叔?你怎么回来了?”
朱弦又差点从屋檐上跌下来。
“朱师叔……你这个……轻功好像退步了……”池棠犹犹豫豫地说。
朱弦站稳后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这父女俩说话怎么一个德行?
池棠讪讪一笑,扯开了话题:“朱师叔,你怎么回来了?是不是忘带东西了?咦?你的剑呢?”
朱弦这才发现刚才跑的急,剑忘池长庭手里了。
“剑……啊,对!我把剑忘了,回来找找——”说罢,打了个哈欠,“今天有点晚,我先去睡了!”
朱弦搪塞了两句,埋头往西厢屋里走。
今天先睡了,明天的事明天再说!
走到门口,忽然停住脚步,回头看池棠。
女孩儿裹着一件玉色的披风趴在窗台前,青丝未挽,婉转披散在身前身后,一双眸子清明莹亮。
“你怎么没睡?”朱弦奇怪地问道。
明明她走的时候小姑娘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