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烈了,哪是阿棠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儿能承受的住的?
这姑娘虽然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,一路上也是牵肠挂肚,不知落了多少眼泪。
“别去了,太子现在有要紧事。”池长庭温声劝道。
池棠咬了咬唇,轻声道:“爹爹觉得这件事不要紧吗?”
池长庭沉默片刻,道:“既然人在宫里,不管是谁赐的鸠酒,都不可能瞒得过皇帝。”
池棠面上血色尽褪:“爹爹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池长庭冷笑了一声,道:“宫里谁会跟阿雪过不去?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赐下鸠酒?借的是谁的胆子?不是很明显吗?”
阿雪能跟宫里什么人有瓜葛?她在京城所拥有的全部也不过一个周仪。
肆无忌惮地毒死一个人,查不到,不能查。
“难道……就这么算了?”池棠哽咽道。
“先等等吧!”池长庭叹道,“两日后,是望日朝会,太子将令人上奏请封太子妃,这个时候不要让他插手周仪的事——”他捏了捏眉心,神色有些复杂,“他这几个月隐忍退让,为的就是这一刻,不要节外生枝了,等太子妃定了再说。”
鲍雪之死同当年阿菀遭李姝迫害何等相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