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忽然脸色又是一变,“你不会还告诉太子了吧?”
看到池棠摇头,才放下心来,又问:“你爹说什么了?”
池棠迟疑了一下。
爹爹帮朱师叔闯哨口的事当然不能说。
“我爹说,没听到有消息说我朱师叔用了令牌!”池棠压低声音道,“可能她根本没用,你看这几天都没人查令牌,没事!”
“真的?”董原将信将疑。
池棠猛点头:“我爹是右卫大将军,消息绝对可靠!”
董原松了一大口气,又有些惆怅:“我这么担惊受怕的,朱美人居然没用……”
池棠很是理解他的心情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那她也不能把令牌带走啊!”董原不高兴地说,“我还得用呢!”
“对对!我也是这么说!”池棠深以为然地点头,但又为朱弦辩驳两句,“可能她忘记了,毕竟她那天被人发现了,一路逃出去的。”
事已至此,董原还能说什么?
叹了一声,端起茶盏吃茶。
“你别担心,我想办法再给你弄一个。”池棠安慰道。
毕竟令牌是交到她手里没的,她自觉很有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