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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长庭笑了笑,道:“别气了,去梳洗一下,等会儿宫里还要赐宴。”
白天皇帝亲自领着狩猎,收获不少,自然要大宴一番。
池棠心里存着事,哪有心情梳洗:“爹爹,你不会信了她吧?”
池长庭反问道:“信什么?”
池棠急道:“朱师叔要是看她不顺眼,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,至于推来推去吗?”
“哦?”池长庭背着双手闲庭漫步似地走着,“好像没人说朱弦推了她吧?”
池棠皱眉道:“话是没说,可她那副作态,不就是在告状吗?”
池长庭“呵呵”一笑,没有说话。
池棠跟在他身旁嘀嘀咕咕:“说不定是她趁朱师叔不注意自己故意磕的,等我们回来就告状!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池长庭很是随意地附和着。
池棠讶异地看了他一眼:“所以你没信她?”
“信啊!”池长庭笑道,“她不是说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吗?我信啊!”
池棠愣了愣,问道:“那你还怪朱师叔?”
池长庭瞥了她一眼:“我什么时候怪你朱师叔了?”
“你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