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到了,便会作出正确的选择。”
她说这些话时,仍旧笑意徐徐,语气也从容温和。
池棠怔怔地看着她,突然红了眼眶。
先生说的这些,她虽然不太懂,也必然是有道理的,只是……
从前一直觉得先生对衫衫毫无姐妹情谊,到现在才知道,原来她所觉得的都是真的。
陆子衿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,玩味一笑,道:“人不应该凭自身喜恶来判断,这叫感情用事,是不讲道理的,但你不一样——”见池棠错愕抬头,忍不住轻笑出声,“你不一样,你爹原本就是不讲道理的。”
池棠不服气:“我爹大多数时候还是讲道理的!”
“他只讲他自己的道理罢了,”陆子衿笑道,“从前太子还是个讲道理的,现在也跟你爹一样,少数时候,也只肯讲自己的道理了。”
池棠讷讷不知如何反驳。
正在这时,院外匆匆跑进来一名侍女,神色惊慌道:“大夫人突然昏厥,已使人去请大夫,娘子快去瞧瞧!”
……
池棠跟着陆子衿赶到时,燕国夫人也刚刚到。
院子里,两名得力的侍女厉声呼喝之下,仆婢们虽慌,倒也不算太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