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烛三天前逃走后,她天天去问展遇抓回来没,都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竟然落到了太子殿下手里!
“原来是殿下劫了去!”池长庭冷冷一笑。
李俨神色淡淡:“此女谨慎,进京半年不曾露过马脚,池公欲守株待兔,恐怕还得守上一年半载。”
这话一说,池长庭就感觉到了身后女儿怨怪的目光,尴尬地咳了两声。
他中秋那夜提审过银烛,知道不好审,否则也不会在她逃走之后选择暗中盯梢。
没想到李俨比他还没耐心。
可是,捉人就捉人了,在阿棠面前挤兑他是什么意思?
池长庭斜了他一眼,问道:“莫非殿下审出来了?”
看银烛的模样,虽然外表看不出,但目光疲惫涣散,定然是受过什么特殊的刑讯。
“没有。”太子殿下神色不动。
池长庭笑了笑,端起茶盏,正悠悠抿了一口,便听灰衣人说道:“此女去年腊月十八于武威郡昌松入牙行,今年正月十四入京,此前曾在昌松县劳氏家中为奴半年,入劳家前,曾辗转成都、黔中……吴兴、江都!”
银烛猛然抬头,震惊看他。
池长庭也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