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你怀疑芳姑的事是秦归安排的?”
池棠猛点头。
如果秦归不是无缘无故、毫无准备,那就是准备好了出现在她面前,准备好了来安慰她。
他为什么知道她今天需要安慰?因为昨天爹爹同齐国公的冲突?并不至于啊!
她家和齐国公府的冲突远不止如此,昨天才爆发了一点点而已。
可秦归却似乎什么都知道了。
如果这一切是一个阴谋,这个阴谋的风格真的很像秦归。
缜密,险恶,算尽人心。
然而池长庭却摇了摇头:“不至于。”
池棠急得跺脚:“至不至于的,你审问下银烛就知道了啊!”
银烛从中秋之后就被池长庭关起来了,池棠也不知道人在哪里,不然她就算不自量力,也得去套一套银烛的话。
池长庭看了她一眼,这才吩咐展遇去审问银烛。
展遇一走,他又问道:“薛十二欺负你了?”
池棠正眼巴巴望着门外,闻言微怔,摇头道:“没有,我带着人呢!”
“她想欺负你,被青衣拦下了?”
池棠惊讶看了他一眼。
爹爹怎么说得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