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俨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,淡淡道:“若有不忠,孤一样不会轻饶。”
青衣磕了一个头。
李俨抬头看了一眼池棠的卧房,屋里烛火不掌,静谧无声,想是她睡得正安。
他退远了几步,低声问道:“今日何故没有赴宴?真的身体不适?”
青衣迟疑道:“殿下还是明日再来当面问吧。”
李俨纵然心中焦急,也只能无奈点头。
正要离去,卧房中突然惊叫:“夏辉!夏辉!”如噩梦乍醒,语气中满是惊恐。
李俨心里揪了一下,猝然止步回头,盯着她卧房的窗看。
屋内侍女惊起,柔声安抚,那姑娘呜呜着要点灯,侍女喏喏离身,少顷,屋内燃烛,将窗前陈设器皿模糊映出。
女孩儿娇娇啼声渐歇,还剩了些含糊语声,似乎在同侍女说着话。
李俨不自觉走到窗前,抬起手,犹豫片刻,还是轻叩了一下。
屋内语声瞬停,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谁?”是侍女发问,声音隐隐惊惧。
李俨蹙了蹙眉,低声答道:“阿棠,是孤。”
心中却陡生疑窦。
自己家中,又住着青衣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