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不会看吗?”薛筝收了手冷冷一笑,“不是他查了卢攸的身世?不是他让人弹劾固安侯?不是他一招接一招往大了闹,就为断卢攸后路?”
池棠不吭声了。
薛筝越说越生气:“固安侯府是跟我们同气连枝的,这些年没少帮东宫出力,现在算什么?就为了对付卢八,为着你一点私仇,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往死里打,多少人跟着寒心?”
池棠刚要说话,又被她一声冷笑打断:“他还以为把卢八的身世丢出来,固安侯老夫人就不管了?卢八再不堪也是姓卢!”
“殿下再好脾气,也是姓李!”池棠突然高声。
薛筝瞬间安静了下来,面色有些讪讪。
“你说殿下不给固安侯府面子,固安侯府给殿下面子了吗?”池棠挺直背脊,端坐着看她,“卢攸为什么害我?你们都不知道?她凭什么觉得我挡了她的路?殿下是她的吗?东宫是为她准备的吗?谁给她这种错觉了?你们敢不敢这么去问固安侯?去问固安侯老夫人?”
说完,冷冷哼了一声。
谁不会生气似的!
薛筝怔愣了一会儿,突然叹道:“殿下处事一向周全,这次还是冒失了。”
池棠轻哼道:“冒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