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句后,又低下了头。
“现在怎么?说话说半句这毛病跟谁学的?”朱弦嘀咕着绕到她身前。
池棠身前的书案上,笔墨丹青俱备,看起来本来是要作画的。
但她没有在作画,她在看信。
“哪来的信?”朱弦问道。
“景城郡来的。”池棠道。
“这么快?”朱弦有点意外。
池棠派人去景城郡调查画屏的身世,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。
这点时间,最多就够一个来回,敢情消息都准备好了,不用打探的?
“没找到人——”池棠道,“画屏老家的叔父一家在三月的时候就被人接走了,早就有人去景城查过画屏的身世,事后将有关人证都藏了起来。”
对方并不是出于猜测,是查证过后才动手的。
“现在可以确定,画屏就是卢家的孩子,她的身世可能关系到什么秘密,才有人藏起人证和线索,不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!”
朱弦恍惚了一下,心里不由有些感慨。
池长庭不在,小姑娘终究还是自己学着长大了。
池棠将信收好,放进信封,口中喃喃道:“快了快了!既然画屏的身份这么要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