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奇怪?”池长庭问道。
她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犹疑地看了李俨一眼。
李俨被这一眼看得变了脸色,心里堵得不行。
这姑娘,不是刚刚还要为他洗手做羹汤,还在他怀里千娇百媚?这才一转头,连说话都要避着他了?
池长庭却笑出了声来:“哈哈哈……殿下你看,时候也不早了,你就先回宫吧?我们父女还有些体己话要说,就不远送了,哈哈哈……”
李俨脸都青了,再看那姑娘,她却低着头,好似默认了池长庭的说法。
“有什么话是孤听不得的?”李俨端坐不动,冷冷道。
他就不走了,谁能奈他何!
她抬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微微一怔,忙摇头道:“不是、不是殿下听不得——”说着,红了脸,“我不太懂,说得不对,殿下不要笑话我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不是同他见外就好。
李俨脸色缓和了许多:“怎么会?此女自去年起诸多挑事,白云山纵火,安上门劫囚,如今更是明目张胆行刺池公,孤与池公却至今未能将她捉拿归案,何来立场笑话你?”
池棠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放松下来,道:“我就是觉得奇怪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