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池长庭冷哼一声,道:“我让人一直留意京城的牙行,银烛是年初到的京城,七天前进的我们家,哪来的昨天丢完铁蒺藜、今天就改主意来找你?”
池棠说不出来了。
“银烛先让人盯着就是,你别让她近身,等她自己露出马脚!”池长庭道。
池棠恹恹地“哦”了一声,开始同他说起昨天在陆家的所见所闻。
正说着,守在门口的侍从急匆匆跑了进来:“大夫人遣人来说,永泰郡主和陆七姑娘在花厅闹起来了!”
……
昨晚喝到最后,陆子衫已经醉了,闹着不让池棠回家,非要她留下一起睡,直到听池棠说起不放心家里卧病的父亲才松了手。
当时陆子衫确实提过今天要来探望池长庭,但刚说完她就睡着了,因此池棠也没放在心上,毕竟陆子衫伤了脸,近期应该不会出门。
没想到她真的来了。
更没想到,她会撞上李姝。
池棠急匆匆跑到花厅时,陆子衫正和李姝左右对峙着,看上去颇居下风。
李姝是郡主,衣着华贵自不必说,仆婢如云也没落下,神态更是趾高气昂,就连身边的婢女看陆子衫都是带着轻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