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琢也是。
所以萧琢也轻松过来了。
“安上门的将军同意五人可证一人身份,诸位同科均已互证身份,录好姓名,可以从安上门出了!”萧琢道。
池棠心不在焉地听着,仍旧只盯着房门看。
也不知又等了多久,终于,房门开了。
屋里走出的是池兰泽。
池棠被赶出来后,留了池兰泽和周仪在屋里伺候着。
“我爹怎么样了?”池棠忙问。
“还在上药,二叔让我出来告诉你一声——”池兰泽犹豫了一下,面上闪过一丝不忍,“御医说,没有伤及筋骨,只是烧伤的地方会留疤。”
池棠松了一口气:“那没事,我爹认识一个大夫,很擅长祛疤!”
池兰泽一愣,正要开口再说,突然被打断——
“兵部池侍郎何在?”
诸人转头望去,问话的是两名身着千牛卫服饰的青年。
“陛下召池侍郎武德殿问话!”
池棠又气又急:“我爹、家父重伤在身,怎么进宫?”
其中一名千牛卫冷着脸答道:“陛下召见,死了也要抬进去!”
“你才死了!”池棠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