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池长庭一时不慎,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
池棠犹自忿忿解释:“昨晚他坦白了隐瞒身份后,要送我礼物,爹爹你知道他要送我什么吗?……”
这事池棠已经憋了好久了。
那天从齐国公府回家,路上池长庭是骑马的,不方便说,回到家太晚了,也不合适说;本来想等第二天,结果第二天一早,池长庭就出门了,一直拖到今天。
这两天,她真是又羞又气,还很伤心。
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这样的人,正常人会把女子的贴身衣物当礼物送人吗?他把她当什么了?
她一定要向爹爹揭穿太子殿下的真面目,她可不想跟那样一个人走得太近,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存了什么龌龊心思!
但是为什么爹爹听完之后笑成那样?
池棠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不简单,便神情严肃地问道:“爹爹,你在笑什么?”
池长庭笑着走到靠墙架子边,推开一个木匣,从木匣背后取出一个绣囊,递给池棠。
池棠一看,这不就是昨晚太子殿下给她的那个?
“爹爹,你把这个抢回来做什么?”池棠接在手里,不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