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走后,池棠怔怔地看着香囊。
画屏忍不住道:“姑娘,你可不能去啊——”
“我当然不会去!”池棠把香囊塞进她手里,嘟囔道,“哪有这样莫名其妙约人的,我干嘛理他?”感觉还怪怪的,好像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……
池棠打了个哈欠,看看时辰,估摸着今天等不到爹爹回来细问了,便抱着暖玉兔下了榻。
正要回房去睡,又脚步一顿,回头道:“之前严侍卫送我的生辰礼放哪儿去了?”
上回正要打开看,随手一放,又给忘了。
侍女们忙去找出来。
木制盒盖在眼前打开,池棠蓦然睁大了眼——
……
池长庭回京,是来述职的。
初一抵京那天不算,初二因为池棠要进宫,他候着宫门不敢离开,又拖了一天。
到了第三天,再不去吏部报到就说不过去了。
李俨正是算准了池长庭上午不在,才约了池棠。
他提前半个时辰就候在了荐福寺门口,被冷风吹得脸发僵时,终于等来了人。
“那个香囊太旧了,让画屏给你重新做了一个……”青衣木木地递过去一只崭新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