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后,池长庭又问了一遍细节。
问完之后,不由对池棠刮目相看,夸赞道:“阿棠应对得很好,贵妃那一问居心叵测,无论是你被掳劫,还是调兵或救人都是不能应的。”
被叛军所掳,有伤阿棠的清誉;调三府府兵,是他池长庭的僭越;而救女不救主,那就更大逆不道了。
调兵的事阿棠本来就不知道,她如实作答的话也能避开后面两个陷阱,难得的是,她连第一个都避开了。
池棠被夸得有点脸红:“当时淑妃掐了我一下,我一慌,索性一个都不认了……”
“哦?”池长庭蹙了蹙眉,“淑妃掐你哪里了?”
池棠指了指左臂内侧,道:“隔了衣衫,不疼——”
话没说完,便被他抓住了手。
袖口掩盖之下,一圈青红手印半露半藏,衬着白嫩的肌肤,格外刺目。
“咦?”池棠也是刚发现,随即反应过来,“这是薛郡君掐的!”
池长庭沉了脸,一面让人去取化瘀药膏,一面道:“淑妃掐的也给我看看!”
池棠将袖子往上拉了拉,小臂两侧露出两个指印。
她忍不住嘟囔道:“隔了好几件衣衫还能有印子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