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长庭从女儿那里回来时,唇边犹带着笑意。
然而刚迈进院门,就有侍卫上前低声道:“朱姑娘在屋里。”
池长庭收起笑容,走到门口站住,淡淡地看着朱弦:“找我有事?”
朱弦一贯没个正形,屋里那么多椅子不坐,偏要坐在花架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道:“你先进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池长庭仍站在门外,神色疏淡:“有话就说,这里没外人。”
朱弦歪着头看他,实在想象不出他簪花骑马的恣意模样。
“没话说就回去吧!”池长庭道。
朱弦撇了撇嘴,抱怨道:“你怎么总对我那么凶?”
池长庭将手背到身后,看着她淡淡一笑,道:“我少年时,娶到了深爱的女子,只觉世上无一物不美,无一人不好,后来有个女子找上我的夫人,说与我两情相悦,请她退位让贤——”
朱弦抿唇不语。
他还是微微笑着,语气平和地回忆道:“我夫人自然是信我的,那女子便欲令人绞杀我夫人——”
朱弦打了个寒战,忍不住追问:“后来呢?”
池长庭冲她安抚一笑,道:“后来有人路过,救下了我夫人——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