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或将有妻女,如何忍见?”
公孙义赤目怒瞪:“简直胡言乱语!杀人偿命,自古天经地义!休要巧言惑众!”
白衣女子轻叹一声,道:“八年前我未能将公孙正德绳之以法,放任他为非作歹八年,乃至八年后再次伤害朱姑娘,已是一生所愧——”
她突然抬手取下帷帽,随手丢在地上。
她从上堂便一直戴着帷帽,不露真容,且太子殿下对此持默认态度,这是神秘,更是身份不俗。
此时摘下帷帽,露出的真容清淡得在意料之外,却又在情理之中。
帽下只简单盘了个道姑髻,发髻被帽子压得有些乱,但丝毫不影响她面容的宁静。
算不得十分貌美的女子,甚至也不够年轻,然而双眸静远,若有山河与日月。
她撩起袍角跪下,抬起头,神色淡淡:“吴县陆子衿,愿请明公正审!”
一时间,满座哗然。
吴县陆子衿!
居然是吴县陆子衿!
果然是吴县陆子衿!
……
“爹爹!”
池长庭刚迈入后院,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朝自己撞了过来,忙抬手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