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
沈知春进来时,简衣去钗,一副请罪模样,但神色已经没有像中午看到的那样惊惶焦灼,甚至显得平静。
池棠更生气了。
中午爹爹在的时候,沈知春那么惊慌,现在看她一个人就不慌了,敢情惊慌是做给爹爹看的?
沈知春看了她一眼,默默行礼,也没有请池棠屏退左右,直接开口道:“我是为今日中午的事来请罪的。”
池棠冷冷道:“请罪?请罪来找我做什么?觉得我好骗吗?”
沈知春道:“方才与家父求见府君,府君不愿听我自辩。”
池棠哼道:“那当然,父亲才不会见你这样、这样会巧辩的人!”
终究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沈知春今天中午的行径,池棠冷着脸挥退了屋里大多数人。
看了看青衣,也让她退下了,只留了画屏在身边。
沈知春又行了一礼,低声道:“多谢池姑娘……”
池棠冷冷看着她,问道:“相思子有毒,你知道吗?”
沈知春垂眸微顿,道:“知道。”
池棠猛地抓起茶盏,空中一滞,狠狠拍在桌上,朝外喊了一声:“青衣!”
青衣闪身入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