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厨房做些桂花糕来!”
这话一说,池棠就知道自己误会了,不好意思 地蹭过来,解释道:“芳尘院里里外外都没有桂花树,我才以为是——呀!桂花!”池棠惊喜地叫了起来。
窗台前,放着一只青瓷窄口花瓶,瓶口斜插着一枝如结金穗的桂花。
青瓷明澈,而金桂明艳,两相辉映,成为这雪洞似的屋子里唯一一抹亮色。
太叫人惊艳了!
池棠兴致勃勃地围着这枝桂花转了好几个角度,最后决定:“我要画它!”
吃过午饭,池棠忙不迭跑进书房,熟门熟路地从架子上搬下装颜料的匣子,挑选着自己要用的颜料,一一放在桌上,随后将匣子放回原处。
放下时,眼角依稀一抹橙红鲜亮。
池棠动作一顿,又将匣子挪开。
匣子的后面,如被人用黄丹点了一笔,却不是枝头最美的神 态,只是蔫蔫地躺在那儿。
是一片桂花的花瓣,娇小得不易引人注目。
池棠轻轻拈起,指腹之间,娇嫩微凉,在金桂浓郁的香气中隐了行踪。
朱砂桂是桂花中较为珍稀的品种,陆府并没有栽培。
池棠能知道的,也只有虎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