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沈姑娘受伤,这件事传出去,于你于府君都有伤清誉。”
池棠心中一沉,忙道:“可是我后来不是——”
“那也是后来!”颜松筠打断道,“最初确实是府君有意诱使歹人错认,他自己也于心有愧,要不怎么不让人压下这件事?”
“那……”
“更重要的是,沈姑娘伤在颜面,对女子而言,可能影响终身,一旦沈姑娘日后有任何不好,只要说起来,就是府君的缘故,往后数十年,府君每每要在仕途上更进一步,这件事都会被政敌用来作为攻讦他的把柄!”颜松筠神色凝重,目光沉沉。
池棠看着他,隐隐有所感,问道:“那该怎么办?”
颜松筠认真地说:“依我之见,只有将沈姑娘纳入府内,哎——你站住!”
池棠面无表情站住。
颜松筠追上来,长叹一声,道:“我这次说真的,把人抬进门是最简单的办法,你爹害人家姑娘伤了颜面,把人抬进门负责人家下半辈子不是应当的?你也劝劝你爹,别给自己的仕途留下这么个抹不去的把柄,以沈姑娘的身份,进了门也就是个妾,能碍着谁?”
池棠咬了咬唇,低声道:“让我想想……”
仕途上的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