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求证过,是去会友。
那天在普明寺,开坛仪式后,他径直回房,同两名僧人打过招呼;
午后,拿着配了新弦的琴去藏经楼后的山溪旁调试,调试完再次回房;
夜里,拿了一盏河灯出门,去放生池畔放河灯,放完就回去了,一夜没有动静;
第二天,第三天,都在寺里,或独自抚琴,或同住持煮茶,或与众僧一齐礼佛,没有任何可疑之处。
他放的那盏河灯也普普通通。
可越是查不到,池长庭就越忌惮此人。
这一点上,他女儿和他不太同心。
池棠很是松了一口长气,脸上刚刚露出笑容,便听到父亲大人阴恻恻问道:“你前世认得他?”
池小姑娘猝不及防地红了脸。
四目相对了一瞬,池棠慌忙捂住脸,猛摇头:“爹爹、没有啊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眼看父亲大人脸色越来越黑,池棠揉了揉脸,小声道:“我是认得他,就只是见过几次而已,后来爹爹出了事,再没什么顾得上了……”
池长庭心中一软,缓了语气问道:“你见他那几次有什么异常?”
池棠摇了摇头,回忆着道:“第一次见就是在普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