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说。
她突然又想起陆子衿书房里那封信,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爹爹的笔迹,可疑似疑似,终究是似了。
还有几次三番从爹爹口中提起陆子衿时的感觉;
第一次在城外遇见;
以及她刚重生时提到陆子衿大归时爹爹的毫无意外。
怎么看都觉得爹爹和陆大姐姐是认识的,而且还不陌生,可是他们认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为什么要瞒着呢?
还是说,真有什么见不得人呢?
想到这里,池棠心里突了一下,却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陆子衫脆生生的声音:“池叔叔,我可以和阿棠同乘吗?”
池长庭欣然应允。
陆子衫很快爬了进来,往池棠身边一坐,伸长脖子看她的脚:“你哪只脚扭伤了?怎么会扭伤的?还痛不痛啊?”
池棠苦着脸抬起右脚给她看:“在后山,踩了一块石头就扭伤了,刚崴到的时候痛死了……”
昨天怕池长庭担心,没敢喊痛,对着陆子衫却没了顾忌,狠狠诉了一顿苦。
陆子衫心疼地安慰了一会儿,自己也开始诉苦:“我昨天本来想去找你的,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,醒来就在我祖母屋里了,后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