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长庭又看了一眼过来,阴恻恻,凉森森:“五郎何意?”
萧琢正要开口,屋内突然响起池小姑娘一声尖叫,随后他眼前一花,池太守已冲入屋内。
萧琢下意识追了两步,又停了下来。
屋内似有争执,听不太清,他远远看着,不经意看到了池小姑娘半幅侧影。
长长的发披在肩背上,娇小纤细。
他忽然想起白日握住的手腕,以及撞进怀里的身躯,都是娇小纤细的感觉,像个孩子一样惹人怜爱。
原本对池长庭说负责的话时,他心里还没一个具体的想法,此时突然清晰起来。
手也拉过了,人也抱过了,再用事出有因来推卸责任,岂是君子所为?
等到池长庭重新出来,萧琢不但拿定了主意,连腹稿也打好了,对着池长庭就是恭恭敬敬一记长拜。
池长庭侧身避开,蹙眉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萧琢仍旧半躬着身,态度恭敬道:“府君爱女,既出名门,性且柔嘉,学生虔心求聘,不知可堪匹配?”
为表恭敬,萧琢说话时一直低着头,说完之后,没有听到池长庭回应,也不敢抬头,只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头顶,半晌没发出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