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往榻上一坐,将池棠受伤的脚抬到自己膝上,一边脱她袜子,一边不耐烦道:“再乱叫我可不管了!”
池棠抿唇一笑,正要开口答应,踝上一阵痛,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轻点轻点!”婢女们看着心疼。
池棠见朱弦横了一眼过来,忙道:“没事没事,不是很疼!”
朱弦轻哼一声,倒了药酒在手心,重新按上淤肿处,力道却又放轻了一些。
虽然还是有些疼,却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,池棠松了一口气,探头往外望去。
也不知萧琢来找爹爹说什么,说了有一会儿了……
“你爹跟个小白脸怎么有那么多话好说?”朱弦抱怨道。
池棠忍了忍笑,正经道:“那是萧五郎!”
朱弦朝她挑了挑眉,满眼写着“所以呢”。
池棠正忍不住要笑,忽见萧琢目光飘来,与她对了个正着。
此时已是掌灯时分,院子里光线不足,她也看不清萧琢的神情,只是这一眼,却教她想起今天白天的事。
知道事情原委后,池棠是能理解萧琢的所作所为的。
但理解归理解,想到自己傻傻地当真了,心里就不舒服,便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