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画卷都落在了枕边没带走。
好在放陆大姑娘这儿,衫衫不太可能看到。
画屏也很无奈:“陆大姑娘说姑娘累了,不许我进来喊。”
池长庭听得眉头一动:“你今天又歇在陆大姑娘房里?”
池棠想了想,觉得来龙去脉说来话长,索性不解释了,直接点头:“是啊!陆大姐姐留我呢!”
都是好姐妹,睡谁那儿都一样!
倒是想起另外件事,正好同爹爹说一说,一抬头——
豁!
“爹爹你怎么了?”池棠被他眼里的阴沉吓了一跳。
“什么怎么?”池长庭反问道,眼里一派霁月光风,无辜得好似刚才的阴霾只是她的错觉。
池棠下意识摇了摇头,回到自己的事上:“对了爹爹,我今天在陆大姐姐书房里看到一封信,那封信居然是用草书写的!”说着,一双眼睛探究地落在池长庭脸上。
池长庭不动声色地对上她的目光,笑道:“许是相熟的故友,捡了习惯的字体书写。”
嘴上说得轻松,心里却是一个“咯噔”。
不会这么巧吧?李俨这厮什么时候这么马虎了?来往的信件竟然会被阿棠看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