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,她将池长庭的书房大致翻了一遍,公文大多是下官呈交的,内容杂七杂八,对她来说十分艰涩难懂,需要花费点时间好好研究,好在现在也没什么事做——
想到这里,池棠目光一动,抬起头看颜殊,问道:“颜姐姐,我爹爹说要找人教导我理事,最近府里有进人吗?”
颜殊想了想,摇头:“并不曾听说。”
池长庭说她“有的忙”不是仅指颜殊。
他一面请了颜殊教她理外事,一面还声称要物色人选教她理内事。
双管齐下的话,池棠确实不得不忙。
然而颜殊来了,另一位老师却一直没有消息,反而是先迎来了燕国夫人的七十大寿。
这一日清晨,池棠穿戴得整整齐齐,带上画屏和夏辉出了门。
刚走出大门,就愣住了。
“怎么这么多?”池棠惊讶地看着正在往车上装的寿礼。
好像比她上次看到的礼单足足多了一倍?
池长庭正站在门口,一身绯色官服,衬得他身姿俊挺,容色朗朗,唇边一丝笑意赏心悦目。
看到女儿出来,池长庭唇边笑意愈深,指着一车寿礼为她介绍道:“这些都是为你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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