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池长庭略一停顿,“嗯”了一声。
池棠翻着手掌看了看,有点高兴:“葛大夫配的药膏可真好,这里、这里还有这里,褪得一点痕迹都没有,其他伤也淡了,应该是不会留疤了!”
她那天跑出去,手上脚上都割破了不少,甚至连耳后也不知道被什么枝叶割了深深一道伤口,可第二天醒来,不但烧退了,伤口也都不疼了。
这些也是她在梦里没有经历过的。
两相对比的差异,真的让人无所适从。
池长庭默了片刻,道:“你还记得那天林子里遇到的那位郎君吗?”
池棠愣了愣,点点头。
那天她发着烧,后来又经历了大喜大悲,中间绑架、逃亡的那段记忆混乱不堪,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,但是在林子里遇到过人还是记得的,只是那些人的面目已经模糊。
“药膏是那位郎君送的,给你看病的大夫也是他的人。”池长庭道。
池棠有些意外:“那位郎君是什么来头?身边怎么会有大夫?”
“是个过路的外乡人。”池长庭简单地说。
池棠好奇问道:“什么样的人家,出门还会随身带大夫?”他们吴郡可没有家里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