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余地,这种人实在太容易干掉了。
那些迂腐的家伙也终于要忍不住了啊,不过好在父亲那边应该也布置的差不多了,应该可以按照两年前的计划进行。
当御行独自走在空寂无人的走廊上的时候,他的思绪回到了两年前,自己提出要独自离开木叶村到外界历练的那天......
“什么!你说你要自己出村去历练?而且连一个护卫都不要?你是疯了吗?”
在那时,如果日足不是确定自己儿子没有喝酒的话,他恐怕都要以为这家伙在说胡话。
怎么可能呢?你一个日向宗家的大少爷,堂堂家主继承人,而且还带着许多势力垂涎三尺的“白眼”,却想独自一个人出去历练,而且还只有十岁?这在日足看来简直是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。
“是啊,怎么,不行吗?”
可即便如此,御行却依然只是坐在坐垫上,悠然自得的喝着甘美的玉露茶。
“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而且是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的情况下?你真的不怕死吗?”
“哈哈哈!”
“你笑什么?”
“不是,父亲,您好像问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,如果怕死的话还当什么忍者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