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没有丝毫一样。
上前一步，郑歌看着案台上的《砥柱铭》有些想笑。
赖麻子那家伙也真是的，造假造这么真实干嘛？
“没看错的话，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，这应该是北宋时期黄庭坚抄录唐代宰相魏征的《砥柱铭》吧？”
郑歌看了一眼，颇有气度的摇摇头，笑道：“我也就能看出这些了，再高深点的东西，怕就不行了。大家也都知道，对这一块，我是外行人，哈哈！”
看着郑歌不卑不亢的态度，丝毫没有因为赵东兴是敌人，而敌视。
这种气度，让在场的人，纷纷点头。
就连姜业华也是暗自点头。
郑歌这种气度，是赵东兴比不上的。
姜业华注意过，自郑歌到来时，赵东兴心境就不稳了。看向郑歌的目光，不时地闪过一抹仇恨和冷笑。
反而郑歌，也就在刚看到赵东兴时，微微诧异了一下，之后便谈笑风生。哪怕被赵东兴挑衅，也颇有风度，似乎丝毫没有被赵东兴影响。
就这种气度，就是不是赵东兴能够比的。
“不简单啊！”
姜业华心里暗叹一声。
旋即，他笑了一声。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