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言。”
“嗯？”
郑歌一愣。
徐彤还没开口，站在一旁的孙筱雨便说道，“郑总，是这样的，我们和徐总合作，成立梦妆公司，大力研发梦妆项目，被外界不看好了。有人说，这可能是您的滑铁卢。不过这些声音很小，也没引起多好波澜，也就没跟您汇报。”
尽管梦妆项目，备受质疑。
但投资的人，是郑歌。
在郑歌创造出的一系列投资奇迹之下，就算有人质疑，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说了。
也就一些低层次的商人，才会大肆评论几句。
上点层次的人，就没那么多议论了，仅是默默地看着，看郑歌这次，还能不能继续创造奇迹。
如果这次成功了，他们会感慨一句，英雄真的出少年。
如果失败了，那就对不起了，该嘲讽，还是要嘲讽的。
“就这个吗？”郑歌靠在沙发上，看着徐彤笑道。
“是的。”
徐彤点点头。
“不用理会。”郑歌摆摆手，旋即挑了挑眉，问道：“对了，建成资本、飞跃资本这两家，有什么反应？”
“很平静。”
徐彤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