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管怎么说,也不能把股份烂在自己手里。
可是长歌投资给出的价码,却让他们难以接受。
“崔老,您知道RK公司吧?”
这时,在座的,唯一一个年轻女人说道。她叫曹雨竹,大约二十六七多岁,是在座最年轻的一位股东。
其他人,年龄最小的也都在40岁左右。
她和其他股东不一样,被人手里的股份,都是靠打拼赚来的。而她手里的和信股份,则是从自己父亲手里继承过来的。
崔江河老眼眯了一下,说:“雨竹说的,是那家海外投资公司吗?对方是什么背景?可曾有了解?”
曹雨竹摇摇头,“暂时还不清楚,但据我所知,前些日子这家公司在国内大肆撒钱。入股或收购多家企业,实力很强。”
崔江河端起茶杯,沉吟着没有说话。
“崔老,我觉得可以和RK公司谈谈。”一个股东说道。
“哼,怎么没谈?这些洋鬼子,比长歌投资那些人还要狠。”
有人恶狠狠的说道。
崔江河叹了口气,想说什么。
而这时,他的秘书走进来,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“诸位